我向來很喜歡看到與眾不同的電影,譬如300,譬如海扁王,譬如羅拉快跑,但是,這個布米叔叔真的太與眾不同了,從一開頭我看著水牛站那3分鐘不動,然后蹦出來個紅眼野人一分鐘不動,然后開車三分鐘一直看前車玻璃……鬼媽媽出場讓我想到了農(nóng)村耍大仙。每個鏡頭都使得我有睡覺的沖動。我親愛的朋友們,我真的不建議你們看,我實在不知道怎么去形容這部電影,以前看那個據(jù)說使得很多人嘔吐的不可撤銷,至少我看完了它,雖然有點咬著牙,但是這一個,我咬牙也沒有堅持住。這個導(dǎo)演到底想要說什么?什么亂七八糟的,猴子,魚,老女人,精神病,鬼魂,空洞的臺詞。弄對我都不知道說什么好。一個和尚穿著袈裟跑到兩個女人的賓館說借房間洗個澡,兩個女人說洗吧,我們當(dāng)作善事。然后和尚就跟A片一樣脫了光光,洗完圍個和尚浴巾出來當(dāng)著兩個女人面換上普通人的衣服。兩個人繼續(xù)看電視,然后和尚走了。兩個女人還是看電視,然后一個睡著了。你不知道我在說什么是吧。我也不知道它在說什么。
《能召回前世的布米叔叔》是我看過第一部泰國作品。這部電影讓從不了解泰國文化的我窺見了泰國宗教、生死觀、人生觀的一點點。也讓我對泰國文化的概念開始從刻板轉(zhuǎn)向了解。
電影的開頭不是大象,而是水牛。布米見到妻子阿惠的靈魂和變成猿猴的兒子。和死去的妻子阿惠擁抱,布米問阿惠:“我死后去哪里找你?”阿惠說:“靈魂不認地方的,靈魂認得生前認識的人?!?公主退去浮華和鯰魚交歡。僧人脫下袍子洗澡后坐在電視機前看電視……
原來這才是泰國人的內(nèi)心深處的一點透露,作為觀眾
在千禧年第一個十年里,泰國導(dǎo)演阿彼察邦無疑是全世界最被矚目的導(dǎo)演之一。他自2000年開始電影歷程,他的第二部電影、2002年拍攝的《你的幸福》獲得了當(dāng)年的戛納電影節(jié)特別關(guān)注獎,2004年的《熱帶疾病》則獲得了戛納電影節(jié)評審團獎,他的上一部電影《綜合癥與一百年》入圍第63屆威尼斯電影節(jié)。他備受法國《電影手冊》推崇,今年年初,他的《熱帶疾病》入圍其評選的“新千年十佳電影”。
又一個十年開端之際的戛納電影節(jié),顯得過于平淡。哪怕大師出手也并不驚人,新人登場也不顯生猛,但好在阿彼察邦出現(xiàn)了。
在中國電影尚在爭論電影與票房,電影要講一個好故事,應(yīng)該成為解壓最好的娛樂手段的時候,和試圖做更深入的哲學(xué)探討,表達人本身所在與需求的世界電影拉開了數(shù)以光年計的距離。甚至,有的強大的作者,一直在創(chuàng)造另外一個宇宙,觀眾只是好奇或不解的他者。
阿彼察邦就是這樣一個強大的作者,他出生于1970年,和中國導(dǎo)演賈樟柯出生于相同的年份。二人在美學(xué)追求、處境、歷程、在世界影壇的位置有七分相似,他們都有美術(shù)功底
能召回前世的布米叔叔:鮮活的想象力、歸于自然的幽深、還有一堆不明所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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