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影沒有想象中這么多深刻的含義,就是講一個喜劇演員如何不去“娛樂觀眾”而去“娛樂自己”,他喜歡搞一些practical jokes去玩弄觀眾的情緒,然后自己樂在其中。然而電影本身就是一個“玩笑”,到最后觀眾也覺得被導演玩了一把,還不知道哪部分是真的哪部分是假。
如果不理解practical jokes對美國人的含義,跟美國人個性迥異的、認真而又多愁善感的中國人很容易把這部電影誤讀。中國人做很多事情都是有目的的,而且只有重要的事情才會花精力去做。可以說,中國人完全沒有西方人的那種玩笑細胞。一個在美國很常見的玩笑是,同事早晨回辦公室發(fā)現(xiàn)巨大的辦公桌被移到了辦公室另一個角落,當然連電話線、電燈線也都接好。還有人會給每個同事編寫一篇假的新聞,印在設計得像報紙一樣的紙上,得意洋洋地在辦公室里傳閱。假新聞都是一些針對每個人的缺點來貶低對方的文章,比方說如果你長得比較矮,新聞就會說在某個國家找到世界上最矮的女孩,然后把你的名字寫進去…… 之類。奇怪的是,在敏感的美國,這種情況不但不會有人生氣,大家還覺得特別搞笑
安迪.考夫曼說
“在我一生中,哪怕是一個笑話我都沒講過,我期望看到觀眾的真實反應。我喜歡人們開懷大笑、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悲傷和心底的憤怒。”
安迪考夫曼,與其說他是一名喜劇演員,我覺得倒不如說他是一個行為藝術家貼切。
我是無意中被《This friendly world》這首歌吸引到之后,再去看的電影。
這是一部傳記式的喜劇電影,我個人覺得稱不上是一部喜劇。
看到安迪刻意制造“故障”,讓觀眾以為自己的電視出問題去拍打的這部分,讓我有點想笑,哈哈,我喜歡這種惡作劇
“月亮上的男人”1999年度佳片,我誰被愚弄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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