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(shí)沒上映之前我就非常喜歡這部劇,所以先入為主在心里已經(jīng)給了它五顆星。影片里,在幼年分別,12年后他們第一次視頻聊天那句男主猶豫猶豫再猶豫的那句“我很想你”開始落淚,我不知道大家這里有沒有想到那句“等閑變卻故人心”,不變就更難,何況女主角說了“我也是”,像心靈重塑,是那故人那么不容易的重逢彌補(bǔ)。因緣際會,大家各自在各自的時間經(jīng)歷、錯開,但再次相見,很難說得明白,其間各自有故事展開,毫無重疊,包括再在12年之后的重逢會面,想必彼此真真是百感交集,有淚也忍住不落
想起了七年前的初秋,那是我第一次來北京,北京是燒煤炭的味道,黑壓壓的群雁在紗窗里的網(wǎng)格劃過,我從進(jìn)修的學(xué)校回到青年旅舍,客廳外一個四平米的小陽臺里,擠滿了不愿離去的夕陽,那里是室內(nèi)唯一的吸煙區(qū)。
玻璃門被推開,剛抽完一支薄荷煙的短頭發(fā)的你走了出來。
回來取東西的你有些詫異,見到這個之前見過一次面抽過一次煙的我,我緊張的不知道說些什么。
然后擠出了一句話——“你的微信頭像很丑”。
你很尷尬笑了笑,離開了。
兩周后,我第三次見到你,才知道,你的頭像在我說出那句話的第二天,換了。
從離開故鄉(xiāng)開始,Nora就知道自己回不去了。但海盛的出現(xiàn),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站在面前,生動實(shí)在地告訴你,真的回不去了,以及為什么回不去。所以Nora在送走海盛上了Uber后,才會暴風(fēng)哭泣吧。
24年沒見面,海盛已經(jīng)變成Nora記憶里故鄉(xiāng)的一部分,她跟丈夫說“I am not attractive”是真實(shí)的答案,海盛對于紐約的Nora來說,符號的意義大過身為一個青梅竹馬和初戀的意義。
我總覺得人的一生都在找尋童年,不管是快樂的還是不快樂的回憶,可能會被新的人生掩蓋,但說夢話永遠(yuǎn)只用韓語
(原載于 虹膜公眾號 )
七夕那天,《過往人生》上線,《燃冬》公映,兩男一女的故事,都從愛情出發(fā),并以不同的國別視角穿透愛情的框架。
如果說《燃冬》三位疑似雙性戀之間涌動的情愛,有在指向冰天雪地一般的現(xiàn)實(shí)里的某個豁口,譬喻以躺平為基準(zhǔn)的及時行樂心態(tài),那么《過往人生》就是拿處處隔斷的愛與望,放在廣闊天地和可為世間,然后比對所謂目標(biāo)、追求,將情愛壓縮成既小又大的精神圖騰。
一個是無出路的出路,一個是不選擇的選擇。兩部電影在現(xiàn)下,很微妙地構(gòu)成了某種對照和銜接。
這時候
畫面很美的一部作品。
這是一部,關(guān)于身處異鄉(xiāng)的亞裔群體自我認(rèn)知的影片。
娜英出生于韓國中產(chǎn)家庭,12歲時隨父母移民加拿大,后來通過自身努力又移民到美國。
海盛同樣來自于中產(chǎn)家庭,他努力讀書,考取名牌大學(xué),服完兵役,然后進(jìn)去大公司,按部就班的過著自己的人生。
兩人青梅竹馬,兩小無猜,直到娜英忽然的離開。
12歲的海盛曾問娜英,為什么要移民?
娜英回答說,韓國人得不了諾貝爾文學(xué)獎。
那一天,海盛對娜英說“再見”。
時光流轉(zhuǎn),十二年一晃而過。
娜英早已改名為諾拉
“過往人生”好看!告別過往 和解當(dāng)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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