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風(fēng)暴過后我不能說生命很美好,但我一直希望曾夢到過的愛斯基摩男孩,能跑出來擁抱我,即使我不再覺得自己像條魚,并發(fā)現(xiàn)自己一無所知,我慶幸自己還活著。”這是影片《亞利桑那之夢》片尾處,主人公阿克塞爾的一段獨白。
阿克塞爾所提到的夢,是關(guān)于一個冰原上捕魚的因紐特人的夢。魚、氣球、狗、妻子、拯救、復(fù)蘇、做愛……他為這個夢著迷,從此夢中的那只魚游走于他的生活。那條魚對阿克塞爾來說是生活的犒賞,是自由,是生機,是愛情,是人生最幸福的狀態(tài)。
對阿克塞爾來說夢中的幸福不夠具象
除了后半段出現(xiàn)的那段民樂表演,整體拍攝風(fēng)格與埃米爾·庫斯圖里卡以往完全不同,更偏向于吉姆·賈木許。影片用一種凄涼描寫無法可及的夢想,影片中每個角色一次次被夢想喚醒,一次次又與現(xiàn)實妥協(xié),死亡也許是唯一可以通往目的的階梯,所以導(dǎo)演用超現(xiàn)實主義手法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美好的死亡儀式,在致敬西北偏北、Rocky、教父時,也表達(dá)了導(dǎo)演對他鄉(xiāng)尋夢的無力,耗盡青春的熱情尋找自我,不如歸去卻又何處歸去?
When I first watched this movie, it was completely on another level of understanding. I was inevitably thinking, as the great part of people who saw it, about dreams, love, romantic life, etc. I was even thinking about the Taoist filosophy about the metaphor of butterfly when i saw the flying fish, and some reincarnation theories when turtles were on scene, thanks to my particular cultural background, which let me get to a deep level of understanding of this kind of lines(
Grace說,等著吧,總有一天你會變成自己的父母,就算他們不是真的。我會在它到來之前殺死自己。
她真酷。
Grace的這段話,瘋狂饑餓如同大多數(shù)年輕人,但她卻能抱定一個執(zhí)念,死去做烏龜。
后來有一天,Grace終于成為了自己的繼母,不僅是手,叉起得雙腿,還有相同男人,于是她就真的投胎做烏龜去了。
有些電影就是有這樣的用途,你看過一遍之后,把它保存在硬盤里,當(dāng)你在拖地板,整理房間或者洗澡時會想起來,然后又一次一次點開播放,直到它成為一種背景音樂。
Arizona Dream就是這樣的影片。首先,Elaine是我中意的邦妮小姐,她化身亞利桑那州的仙人掌也依然熱情天真;Axel蒼白的臉龐還沒有胡須,儼然一個浪蕩boy,何況他每天都在造飛機;Grace有一個聰明的翹鼻子,一群烏龜和一架手風(fēng)琴,還有一個瘋狂的信仰。Paul帶來兩場荒誕的西北偏北,他不在我們的電影里,而在他自己的電影,他自己的美國夢里。
斯塔克夫人和小甜甜先生的下午茶很歡樂,Bonnie&Clyde里的同伙也來友情打醬油……
就是這樣看不懂的故事,也可以看到很多角度。我這一次想起它
《亞利桑那之夢》盛宴!飛在空中的夢是零碎的悲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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